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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7/4 23:39:00
《爱上纯中医》纯中医·古中医

点击上方的“爱上纯中医”
  

治疗急危重症,需要大剂量用药

年10月6日,我医院治过一个心肾衰竭的病人,当天下午6时忽然不能说话,以手指比划心脏,示意此处极端痛苦,不能平卧,呼吸难以继续,面色晦暗,口唇指甲青紫,手冷过肘,足冷过膝,汗出如油,舌红光无苔,脉浮虚大而数(次/分),血压已测不出,气息奄奄,证属阳脱阴竭,危在倾刻,速予李可老师的“破格救心汤”:附子、山萸肉、干姜、炙甘草、红参(另煎浓汁对服)、生龙牡粉、麝香,因病势危急,用开水武火急煎,随煎随喂,8时许,病势未转,二剂时附子加量,病情稍稳定。11时又服第三剂,附子又加量,病势开始趋缓,至次日清晨6时,口唇指甲青紫已退,四肢转温,还不能坐起说话,脉亦变缓(90次/分),血压/70mmHg,调理1个星期后出院。使用破格救心汤的关键是附子要重用,这个病人附子用至g时,才转危为安。大家知道,因为附子*性大,不敢用,我在临证中常用大剂量附子抢救危重病人,其*性正是起死回生的药效之所在。
  

谙熟药性,治病时有时不用方剂,只用一味药也能治好病,甚至收到奇效。当然,用一味药治病,剂量就得大。下面举一些我治过的例子。

有一60岁男性患者,一连好几天心跳心慌,头上出汗,身上无汗,严重时甚至突然晕倒在地,诊其寸脉大而实,余脉皆正常。此为脱症,时间长了也危险。我用甘草60g,先熬了喝,又再泡着喝,一剂即愈。此即“甘以缓之”也。

有一位20多岁妇女,产后失眠已3个月,严重到通宵不眠,遍服中西药无效,疲惫不堪,痛苦异常,奶水也没有了。我诊其脾胃脉沉弱,显然是脾虚胃弱所致。前医根据《内经》“胃不和则卧不安”用半夏秫米汤也没效。我开了白术60g令其煎服,当天即能睡3~4个小时,连服10天后,已能睡7~8个小时,饮食也增加了,奶水也有了。此因土主镇静,土气不足亦睡不着,非大补脾土难以奏功。

有一40来岁男子,很瘦,全身疼痛,吃什么药都没效。诊其脉大而空(血少),《金匮要略》说:“男子平人,脉大为劳,脉极虚亦为劳”,此为劳病,我令其每天用生地g,煎水服之,服了近半个月才不疼了。瘦人多火,此人是血不足的“痹证”,用大剂生地滋阴(补血)降火就不痹了。《神农本草经》说生地“除痹”,除的就是这种“痹”,不是什么痹都除。 

有一个10来岁小儿患尿血1年多,瘦弱不堪,尿*赤疼痛,尿到石地板上都染上*赤色,难以清洗掉。前医开的都是导赤散、八正散等利尿止血药均无效。我给他开了g甘草梢,让分四五次煎服,服了第一煎尿就变白色了,药尽病愈。甘草梢清火解*,又能利尿,不须引经药,以梢导梢,服后药力一下子就到了膀胱,杂药乱投反而无效。
  

我举以上这些例子,主要是想说明,作为中医,一定要知道光按照教科书或药典上规定的剂量用药,在许多情况下是不够的,特别是对于久治不愈的疑难病、急危重症,必须用大剂量才能提高疗效。像肺癌晚期病人一口一口地咯血,我常在辨证方中加入仙鹤草g,三五剂药就能止住咯血,不咯血了,病情好转,病人也增加了用中药的信心,有的竟神奇般地治愈了,有的延长了寿命。(这些大剂量用药是我个人在实践中摸索的经验,仅供大家参考,不能照搬,辨证不准确,大剂量用药就会出差错。) 

当然,也有的病,大剂量用药没作用,反而小剂量用药才有效。

例如“梅核气”,即咽喉有异物感,咯之不出,咽之不下。我按书本上学来的半夏厚朴汤很少取得疗效,而用白芥子1.5g,桔梗2g,甘草1.5g,硼砂1g,陈皮6g,乌梅9g,利咽豁痰,剂量虽小,每每取效。

因为中医有句话,叫“治上焦如羽,非轻不举”,意思是治上焦的病用药像羽毛一样轻,才能取得疗效。又如春天感冒,头微痛、鼻塞、咳嗽、微热、恶风,此为风伤卫之轻证,需用《时病论》的微辛轻解法,即用苏梗5g,薄荷3g以轻宣肺气;牛蒡子5g,桔梗5g,以解太阴之表;栝楼壳6g,橘红3g,以畅肺经之气,常是一二剂收功,倘用麻桂羌防辛温解表,则药过病所,不仅病不得愈,反而造成表虚汗出,腠里疏松,留下稍受风寒即感冒的毛病。总之,剂量大小一定要因人、因病、因时而异,该大则大,该小则小,不可一概而论。

所谓纯中医问题,实际上就是中医问题,只不过当前出现了中医西化的严重现象,所以人们才提出了纯中医的概念,以示区别于那些名为中医实则用西医思维诊病的人。一句话,纯中医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医,这也算是中医在名称上打了一个时代的烙印吧。

再谈纯中医问题

我对中医的接触、学习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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