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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木文化琐谈136万能的中草药没有病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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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新冠肺炎疫情的肆虐,再次把中医中药的相关话题燃起来。首先,笔者这里先提出这么一个论点:世界上没有哪种病是中草药不能医治或者预防的,如果有,那一定是因为还没有找到!——当然,造物主本来安排,草药是门类齐全的,如果在进化过程中某种物种遭遇灭绝,那就会造成某种病治疗或预防不了。

前一阵子看到这么个帖子:某单位组织全体人员前往江苏省太湖疗养院体检,某人被查出有胆囊积液。某人思想负担很重,他的一位同事让他用栝楼子和蒲公英一起泡水喝,连续喝半个月,包好。并且神秘兮兮地说,这是祖传秘方。有道是“丹方气死名医”。早就听说过民间秘方治病的他,虽然也是半信半疑,但还是决定试一试。反正中草药起码不是*品,即使有*,也属于可控的。

于是他跑了一趟老家,到农家找来栝楼子,找来蒲公英,既不费事也不用花钱,试着喝点吧。由于味道太苦,他咬着牙坚持喝了一个多月。第二年体检,胆囊什么问题都没有了。原来偏方起了作用,他到处宣传中药是宝贝,充满了神奇。这一次疫情肆虐,许多人争执说中草药没有疗效,他多次驳斥这是别有用心。

类似这样的故事还有一个:医院看病被医生判为“死刑”,活不了几个月。某人一想既然如此,没钱治疗也不愿拖累家人,就不留后手,到深山老林里生存等死,渴极了喝口山泉或者露水,饿极了啃食野果树皮和野草,困极了就倚着树睡觉,自己的体力很差,即使想跑出去也跑不出去了。两个月过后,已经绝望等死的他,突然发现自己精神好得很,体力很强壮。求生的本能,迫使他沿着一个方向没日没夜地奔走。大约过了三四天,他终于从深山老林里走了出来,借了别人的电话给家人打电话。医院检查,却发现啥也没有了。已经扩散的肿瘤莫名其妙地没了!家人真是又惊又喜。有人解释说,心结没了,癌细胞也就没了。怪不得有人说,许多人不是病死的,而是吓死的,一点不假。

回忆起小时候,常坐在父亲的小车上头,干啥?到家乡碾盘隔壁的纪湾去治疗“脱臼”。我小时候调皮捣蛋,肩膀脱臼过两三次,常常跟伤病员一样挂着纱布绷带;有时脚踝肿得像馒头,鞋子也穿不上去;经常莫名其妙出鼻血。每每这个时候,父亲总是用小车子,把我推到一个中医那里。老中医一般都是用树皮捣烂给我敷在肩膀上、脚踝上,有时还会给点袋装的中药兑水喝,或者给我一些树叶树根到家煮水洗脚捂脸。一点不假,丹方气死名医,还用不了几个钱,总之,手到病除。几乎都离不开中草药。从那时起,我对神奇的中草药就充满了热情与好奇,更加注意它们。

这里,我忽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写的几首拟古诗词《回乡偶书》。现录于此,作为衬托。第一首是《常忆儿时顽皮常脱臼》:儿时常贪玩,肩膀脱臼半。父推小车去纪湾,纪先洪笔推拿消肿顽。跌打与损伤,常要百日安。肩挎绷带若伤员,如今才知父爱重如山。第二首是《写在父亲养伤期间》:每忆儿时生病,常铭父爱如山。求医问诊去纪湾,祖传秘方消肿顽。父老生病住院,常常床前陪伴。而今停工享清福,恰是儿等心愿。

最有印象的是,我家隔壁大奶奶的神奇。村庄上哪个人脸歪了,手抖了,或者手脚受了内伤了,大奶奶总会拿出高粱杆子做的、艾草做的、芦花做的“把子”轻轻地在受伤的部位刷一刷、扫一扫、划一划,或者从左到右,或者从右到左,或者从上到下,或者从下到上,时轻时重,时急时缓,有时突然停下,有时还划个圈圈,每每这个时候,“做法”的大奶奶总被我们小辈打闹,缠着她给我们讲故事,讲她年轻时候老子山上猴子的故事,讲她老家“沉泗州”的故事,讲三河南的往事。大奶奶的治病“神器”,也是我们熟知的植物,主要是中草药,加上各种不同的技艺而已。

印象中,每年夏初,生产队都挖来草药,比如车前草、巴根草,然后煮水给大家喝,既治病又防病。当然还有花荠菜煮鸡蛋,艾草熏房间,等等。

记得小时候,我得过几回疟疾。疟疾发作的时候,多是中午前后,天气本来就酷热难当,可我却冷得瑟瑟发抖,还要盖上厚厚的棉被,甚至把头都捂在被子里面,还是嫌冷。那种情景记忆犹新,那种滋味终生难忘。

记得有一次我得疟疾,隔壁大奶奶把我带到辣椒地边,像观音菩萨一样画了个圈,让我站在圈子里不准动,面对太阳,连续吃十几个辣椒花苞,还在小竹林找来一种蒿煮水喝。——“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”多少年后,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,我从内心里佩服屠呦呦,还把诗经找来,把曹操的《短歌行》找来,疯狂地读了多遍,边读边泪流满面!这是一个曾经得过疟疾的人,对蒿草、艾草、对屠呦呦的极力崇拜。这跟饿着的人极力崇拜“杂交水稻之父”袁隆平一样,跟病人崇拜丹方、崇拜中草药一样。像崇拜毛主席、崇拜共产*、崇拜社会主义一样,都是绝对地发自真心,像农家井里打出来的水,一点杂质也没有。

民间还有一些丹方,很神奇。捉住泥鳅后斩头,把它的血涂到纸上晾干,受了刀伤,或身上生疮,就用那纸贴住,很快就痊愈;取下癞蛤蟆的皮,粘贴可治中风歪嘴;秋后如遇到一窝没长毛的小老鼠那是很幸运的事,把小老鼠装进瓷罐泡上香油,等到冬天可用来涂抹治冻伤、烫伤;秋天刨出八仙草的根泡酒,可治疗无名肿*。等等。丹方确实很多,《本草纲目》里多得去了。

草药很神奇也很矛盾,有人对草药治病也提出一些辩证看法。比如,用草药治病,同一味草药,有的人效果明显,有的人没有效果;同一种病,有人用这种草药管用,有人用那种草药管用。草药与西药的使用方法明显不同。这也给我们提出了新课题。

对于这种现象,笔者是这样认为的:人是大自然中的一员,是大自然中的一分子。无论你得了什么病,大自然中总会有一样东西能克制住它。这说得有点玄乎。实际上,大自然就是如此神奇的!不管你信不信,承认不承认,反正就是如此。不然,你来说说:先有鸡还是先有蛋?先有男还是先有女?

再说,我们之所以面对某些疾病束手无策,只是我们没有找到那味中草药罢了。冥冥之中,造物主给我们造出来了,只是造物主喜欢开玩笑,不让我们唾手可得,让我们寻寻觅觅。或者,我们认为某种草药可以治好我们的病,却没能治好,那只是因为,我们没能对症下药,或者说我们没有找对药。一旦对症下药,草药的效果会比西药好。屠呦呦发现青蒿素就是最明显的例证。

最近还有一种说法也有道理,中医管用,因为“望、闻、问、切”仍然管用,但中草药不管用了,因为药材种植的地方缺少某些元素,这等于是在说“药材好,药才好”,看来这给中草药的种植、收割、保存以及剂量的要求提出了新的更为苛刻但却与时俱进的标准。

大自然可以离开人类,人类离不开大自然。我相信草药,因为我始终认为,人永远是大自然的一员,永远离不开大自然。所以,我们不要孤立于大自然,更不要辜负了大自然,本来我们人类本身,就是大自然的一员。(江苏花木文化研究梁根华供稿,东部战区创作室吴国平和中国刑警学院董杰供图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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